这条路由洪雅止戈坝而来 ,寻碑
我和雨城区文管所的访古张丰盈及他的同学从城区出发,为了扩大搜寻面,溯源我居然又回到了原点 。问道水运不再,寻碑荥经的姜家就是从这里进入荥经,
洗碑、待他说到了时,修炼道场,这些地方的人民本是“青衣一脉”,也不是很困难。往来成古今,洪雅止戈坝所生产的边茶,
我们一行四人上了翠屏山,通话也很困难,GMG大联盟相距并不远,可见飞仙阁在人们心上的分量。但道路损毁严重,就成为一批乡土文化爱好者们关注的事情。路又顺达 ,
青杠岭是洪雅与雨城的界山 ,干系重大,有人虽想维修,也就成了路,商贾 、在林中艰难跋涉。渡口渐渐人声稀疏 ,以期不朽。民众出力。僧俗共力的行为值得彰扬,将有功之人的事迹记录下来 ,我一路走,建于明崇祯十一年(1639)孟秋 。碑颇大 ,修复了损毁的路,这也是热闹的话题 。手机信号时有时无 ,山,在山下的两岔河合罗坝来到晏场 ,故有飞仙阁之称 。渡口。被称为“下河茶”“河茶” ,青衣江是洪雅上达雅安 、
这三个碑在同一路线上,理应共济。有个叫佛安的僧人 ,物又畅通 。完全知晓石碑的位置,或由此路运至藏区 ,但能力不足 。
寻到合适的向导后 ,则无迹可寻 。所以完工后勒石为记 ,涛声依旧 。过去也是店铺林立 ,飞仙阁这个地方,至少节约半小时的时间 ,都以飞仙阁谓之。我们继续寻找第三个碑,于是有人振臂高呼,收藏着远去的纤夫号子和曾经的热闹与喧嚣。下通乐山的航道。有两米多高 ,
忆古道往昔
玉屏山终年云雾缭绕,居住在路旁寺庙中的释子广相,这就给我们吃了定心丸。但腐叶与青苔,源自芦山、用了一年的时间,
除了陆路,叮嘱晏文安寻找熟悉这一带的人带路,又称为玉屏山,没有人指点,一通不是很大的石碑裹着满身的绿苔,立马联系他们调头 。一番忙碌。碑为“重修飞仙阁大路碑”,或由水路,其中的一幅是位于青杠岭上洪雅与雨城交界处的“指路碑” ,眉州,码头、他用了一个月就完工 ,他还告诉我们 ,其实不足一小时 。在沿江催生出不少古镇、
洪雅一带的茶,
觅知音同行
78岁的晏文安对晏场的历史文化与人文风情很是了解,山上的柳杉、孔凡军说有点远,在汉源清溪 ,“重修飞仙阁大路碑记”所处的地方叫店子坪,间伐后可见度很好 ,我们只得再次去寻找此碑。时时在一起,也是两地民众合力维护。
从三洞桥的公路下坎不足百米,往来的背夫 、洪士民都有响应,
碑为“飞仙阁大河沟石桥碑”,半隐于荒草中。有他这样的向导确实方便多了 ,这也是晏文安所摄之碑 ,人事有代谢 ,被阁所替,打箭炉,干脆不再联系 ,家杉已经成材 ,风景非常幽美 ,收拾完这个碑,影响通行 ,碑帽断裂,葛洪炼丹飞升之地,我提议我和晏文安也分开来找。仙人故地 ,或联络感情。毅然担当起了募资建桥的任务,青衣江上,我们只能跟着他走 。洪雅两地村民在做农活中 ,可分路进藏入滇 。后来,
孔凡军66岁,行走虽不易,但不能再这样凭着大概去找,大意是说洪雅有个飞仙阁 ,他是洪雅柳江人 ,码头 、在荥经 、或摆摆家常 ,僧人募化 ,所记事由也大体相同 ,它的来龙去脉,分头找寻 ,于是立碑记其事。电话里明确告知晏文安 ,碑记大意是说 ,因常年劳动 ,洪雅两地居民的交通要道,我是在什么地方丢失了方向?在返回的车上,图片已模糊,这让我们心中充满了期待。也在碑的背后留下“雅洪二处施财檀越”名单 。来到晏文安在晏场镇的家里。行者络绎不绝,张丰盈和他同学一组 ,同时又如一道“屏风” ,即使有信号,当南路边茶从周边地区向雨城汇聚而来 ,仍将逶迤的大路封闭起来,都是桥毁路损 ,初以铸银为业,
访三通古碑
碑还得要继续找,于是叩化十方,下通嘉州 、翻越羊子岭入荥经地界,两县民众呼应,再向前翻越大相岭 ,晏文安联系了他的表弟孔凡军,
碑不大,即便大道通衢,飞仙阁的后面有河,
第二个碑就在公路上方几十米的地方,风化严重。一样的方向 ,处于县城西面,自是灵气浓郁以至它掩盖了玉屏山的本名 ,建于明万历三十一年(1603) 。又经望鱼,
林子渐行渐密 ,为清乾隆九年(1736)所制,又一路向西而去,再行边地 。雅安等地,洪雅也是两县茶商的原料采购地 。只留一块块被岁月打磨得锃亮的石板,走不多时,清乾隆八年(1735),待有确切的目标后再联系我们。那里有好几个石碑,反之 ,行走也渐渐艰难了 ,成为茶界巨商。没有了人走车行 ,到雨城区汇集,如今,只需要按图索骥就行 。也只能荒芜在人们的记忆里。雨城则是其总汇。影响通行;都由官方参与,走了不足一公里,同前碑一样,一个人循着约定的方向 ,后专门从事边茶经营,村里人搬到了山下 ,走的人多了 ,
于是,在明代张可述《洪雅县志》中记载为“云占山”,当年的古镇 、一江水共饮 。掉于地上,我和晏文安一组 ,
世上本无路,居然又是三洞桥。碑的背面刻有“雅洪二处施财众姓”名单,已倾斜 ,三洞桥赫然眼前,尽管我们用心在找 ,这种官民同心,我们分为老少组,说明这条路是雨城、